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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创1961年男子盗窃800两黄金隐藏19年因老婆一举动暴露

时间: 2024-04-07 07:15:54 |   作者: 米乐体育app官方网站下载安卓版通用

  原标题:原创1961年,男子盗窃800两黄金隐藏19年,因老婆一举动暴露

  这是一家大型国有工厂,神秘的615代号背后隐藏着它的实际身份——沈阳造币厂。

  这天是星期六,厂里上班的工人本来就不多,加上东北的阳历三月气候十分寒冷,工人们5点半下班后便早早回家,厂里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了,显得十分静谧。

  突然,厂房的大门开了一条缝隙,一个黑影挤进了厂房,随后轻轻掩上大门,黑影不敢开灯点火,只好蹑手蹑脚地在黑暗里跌跌撞撞地摸索,走了大概50米左右,摸到了一道墙壁。

  黑影用手指轻轻敲了几下木板墙,俯首帖耳听了片刻,如此重复几遍,确认对面没有反应后,从兜里掏出一把工具,撬开一道木板,缩着身子钻进了包装组的厂房。

  包装组的厂房也很黑,黑影伸手到处摸索,不一会摸到一层苫布,他掀开苫布,用力把最后上层垛着的一个沉重的木箱抱到地上,先是剪断了木箱外的铁丝,又掏出一只羊角锤小心翼翼地撬起了箱盖,“嘎吱,嘎吱”,撬木箱的声音在静谧的暗夜中十分清晰。

  过了几分钟,一个长条木板被撬开,黑影把双手伸进木箱里,摸出两锭沉甸甸的东西。

  黑影心中一阵狂喜,这正是自己要的东西,他把东西用绳子绑好,掖在裤腰里,绳子挂在脖子上,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离开了厂房……

  615厂金银产品包装组的组长郭家惠正在办公室处理一些杂事,一名叫高兴贵的工人突然急慌慌地跑到郭家惠跟前,大声喊道:“大事不好,100号被盗了!”

  高兴贵看出了郭家惠的疑问,瞪大眼睛,嘴唇哆嗦着说道:“真的!金子丢了!”

  我的天!郭家惠心中暗叫一声,立即带人跑到包装组的车间,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:

  只见木板间的壁墙上开了一个洞,一只木箱放在地上,箱上的铁线已经被弄断,箱盖被撬开一道木板,一堆绿色的包装纸被胡乱扔在地上,黄色的稻壳散落了一片。

  郭家惠的心沉到了谷底,他抱着最后一丝侥幸,探头往箱子里一看,只见箱里的稻壳堆中出现了两个深坑:两块金子真的不见了!

  片刻之后,郭家惠清醒过来,急忙跑去向厂领导报了案,厂领导一听,大叫一声不好,立即拨通了沈阳市公安局的报警电线个小时后,数十名公安局民警带着警犬来到了615厂的黄金失窃现场。

  经过一番现场勘查,警方基本确定这是一桩重大黄金盗窃案,犯人应该是通过木板间壁墙的洞进入车间,盗窃走了黄金。

  考虑到615厂是国有造币厂,一向守卫森严,外人几乎不可能进入,也不可能熟知工厂环境和存放黄金的位置,警方初步判断是内部人作案,也就是监守自盗。

  鉴于此案事关重大,615厂和沈阳市公安局分别向上级做了汇报,消息很快传到了国务院,时任国务院副总理得知后十分震惊,立即向周恩来总理进行汇报。

  周总理听说后也很震惊,批示公安机关务必格外的重视,迅速破获这起黄金失窃大案!

  1960年3月,对外贸易部一名叫王倬的男子曾伪造周恩来的签名,从中国人民银行总行骗走了20万元巨款,现在仅仅过了1年,沈阳造币厂就发生了800两黄金被盗案,而且很可能是造币厂内部职工监守自盗,周总理怎能不雷霆震怒?

  沈阳市公安局立即成立专案组,抽调数十名精兵强将,直接进驻615厂,在厂保卫科的配合下,开展声势浩大的案件侦破。

  专案组对615厂干部职员进行了大范围的询问,让所有人员说明自己最近36小时的活动情况,交代星期六晚上和星期天全天24小时干什么去了、见了什么人、有哪些人可以作证,重点又放在星期六的晚上。

  高兴贵是包装组的工人,时年23岁,来615厂不到2年,最近正在谈恋爱,手头比较紧,他熟悉包装车间环境和黄金存放情况,具备作案动机,也拥有作案条件。专案组分析认为,他第一个发现黄金失窃并告知组长郭兴惠,很可能是借此掩饰自己的案犯身份。

  与高兴贵相似,29岁的郭兴惠也拥有作案条件,星期六那天他正好上班,还是最后一个离开包装组车间的,案发之后又是他第一时间找到厂领导报案,这让他成为重点怀疑对象,尽管郭兴惠是预备党员,工作一贯踏实努力,但这不足以证明他的清白。

  1961年3月18日晚上,郭家惠处理完一天的工作,来到包装组工作的车间。这样一个时间段工人都已经下班了,他像往常一样一个人对产品做清点,十几只箱子垛成堆,最上边的一个箱子里有4块金子,其中两块是1960年的剩余产品,刚刚配好装。

  木箱表面经过铅封,再用铁线打成十字花形,包装得很结实,郭家惠在清点箱子时,对这个100号产品格外打量了一眼,确认一切没有差错,才关灯锁门回家了,至于整个星期天,他一直在外想办法给孩子们找吃的,根本没来厂里。

  这番话没能洗脱他的嫌疑,他和高兴贵一起被当成怀疑对象,厂里认为两人不老实交代问题,态度恶劣,把两人关了3个月禁闭,郭家惠被撤职,预备党员的资格也被取消。

  贾清吉从小就在615厂工作,对厂里十分熟悉,被人们称为”厂通”“活档案”,后来调入保卫科干起了护厂工作,因为工作认真,被称为“看厂虎”,他发现厂里的保卫工作有很多疏漏,就连金银库的门锁都是一碰就开,为此多次给厂领导提意见,大声疾呼:“厂里再不警惕,要发生大事情!”,甚至跑到保卫科高喊:“你们失职!”

  就在黄金失窃案发生前两天,贾清吉被调离保卫科,派去车间干活去了。案件发生后,厂保卫科在配合专案组调查时,却把贾清吉列为了怀疑目标,领导认为他熟悉作案环境,作案十分便利,而且胆子大,对岗位调整不满,具有作案动机,很可能挟私报复盗窃黄金。

  专案组再度对现场进行了认真细致的勘察,尽管现场被严重破坏,取证十分困难,但在科学仪器的配合下,专案组还是有了两点重要收获:

  一是成功提取了作案者留在现场的脚印,判断是棉鞋,鞋底钉有胶掌,39至40码左右。

  二是从捆木箱的铁线被拧断的痕迹判断,作案者使用的作案工具是一个铁把的羊角锤。

  在那个没有监控录像、没有电脑的时代,现场的指纹、脚印、作案工具痕迹都是十分重要的破案线索,这两项线索的取得无疑是极大的利好消息,专案组的同志信心倍增,很有把握地对厂领导说:“有了这两点,我们就能破案!”

  可惜的是,个别厂领导保密意识太差,两点线索的消息很快传开,成功打草惊蛇,厂里派人到职工家里寻找胶底棉鞋,鞋子收了好几大筐,一无所获;后来又派人挨家挨户收锤子,甚至动员职工主动上交,闹得全厂鸡犬不宁,结果跟搜鞋子一样。

  既然金子没丢,那就没必要继续查了。不久之后,庞大的破案指挥部被撤销,公安机关的办案人员也撤走了,厂里负责协助破案的小组也随之解散了。

  但是615厂的所有职工都知道,所谓“金子没丢,计算错误”只是一个掩耳盗铃的谎言。

  不然的话,作案现场是怎么回事,难道是有人故意恶作剧吗?而且,包装车间的工人都知道,箱子里那两块1960年剩余的金子,确确实实不见了。

  为此,615厂特设了一个长期存在的100号专案组,表示绝不放弃破获这桩惊天大案。在此后漫长的时间里,“100号黄金失窃案”不时被拿出来调查,每次动静都很大,但都是雷声大雨点小,真正的案犯始终没被抓获,直到19年后才被侦破。

  1980年4月,当“100号黄金失窃案”真正的案犯身份被公布于众时,615厂的所有职工都难以置信地惊呼:这不可能!案犯不可能是他!

  不少615厂的干部职员都相信,黄金失窃案的真正案犯应该就是内部职工,但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,这个案犯竟然如此大胆,一直潜伏在615厂内部,更想不到这个案犯会是厂里红得发紫的人物——生产管理科科长关庆昌!

  关庆昌究竟是如何实施盗窃的?19年来,面对一波又一波的调查,他是如何隐匿自己的犯罪行为的?当真凶亮相时,人们为何如此震惊?这要从关庆昌这个人讲起。

  关庆昌是辽宁抚顺人,年轻时好吃懒做,是个流氓无赖,因为在伪满师范学校读过几年书,有点文化,进入“伪满洲国”抚顺市警备队当了一名文书,算是小半个“汉奸”。

  解放之后,沈阳造币厂被收归国有,面向社会招工,狡猾的关庆昌壮着胆子应聘被录取了。在接受政审时,关庆昌隐瞒了这段不光彩的历史,在他的档案里,组织部门留下了这样的一个结论:“历史尚未搞清,工作需要调离,目前监视使用。”

  但关庆昌始终标榜自己是“忠诚老实”的,他厚着脸皮在“有无问题,是否将问题交清,有无隐瞒”一栏内,工工整整地填写了这样一句话:

  关庆昌很擅长隐藏自己,他进入615厂工作后表现地唯唯诺诺,埋头苦干,就像一个老实人,时间一长,厂领导忘了他是一个“历史尚未搞清,工作需要调离,目前监视使用”的人,反而将他提拔重用,让关庆昌担任了生产管理科副科长,走上了重要岗位。

  但关庆昌的本质始终没有改,他不领的恩情,反而怀念伪满政权和的统治。从1960年开始,我国遇到了空前的自然灾害,苏联又背信弃义撤走全部援助,国家困难重重,把握机会,到处散播的消息。

  关庆昌道听途说这些消息便信以为真,他觉得撑不下去了,自己守着这么多金疙瘩,不如趁机捞一笔横财,等将来大陆变天,就能一跃成为富翁,一辈子吃香喝辣,可615厂保护森严,想打黄金的主意没那么容易。

  黄淑珍是个普通妇女加文盲,目不识丁,天下大事啥也不懂,却是一个十足的吝啬鬼,一向爱财如命,她夏天吃完冰棍儿,木棍儿都不舍得扔,而是带回家去烧火,省劈柴钱,关庆昌想办法把黄淑珍调到615厂的电解车间,鼓动黄淑珍偷金疙瘩、金耳子等边角余料,没用多久,她偷回家的黄金余料就攒了1斤多。但这1斤多金子关庆昌根本看不上,因为纯度太低,根本换不了几个钱。贪婪的关庆昌要的不是细水长流,而是一夜暴富。

  到底怎么样才可以一夜暴富呢?必须干一票大的!关庆昌把目光投向了100号黄金。

  作为生产管理科副科长,关庆昌知道615厂的黄金生产计划,也知道成品黄金存放地,为了实施盗窃,他进行了细致入微的观察,观察安全保卫的漏洞,谋划行动路线,计算行动时间,策划作案手法……一个罪恶的计划逐渐在他心中形成了。

  经过长时间的缜密准备,关庆昌终于迎来了一个大好的机会。1961年3月中旬,“看厂虎”贾清吉突然被调离保卫科,没了这个“拦路虎”,关庆昌立即决定实施盗窃计划。

  3月18日是个星期六,上班的工人不多,关庆昌先是安排老婆黄淑珍去包装组打探黄金是不是真的存在车间,黄淑珍在下班前跑到包装组的车间,装作和好姐妹串门唠嗑的样子,正好看见工人们用苫布把一箱箱金子盖上,回去便迅速报告了关庆昌。

  晚上6点,厂里工人全下班了,天色也全黑了,关庆昌拿出作案工具——一把羊角锤,一根绳子、一副手套、一件雨衣,到了生产科办公室,把作案工具藏在自己的抽屉里。

  等戏演够了,功夫做足了,关庆昌迅速跑回办公室,戴上手套,披上雨衣,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,谁也认不出来,才在夜幕掩护下,按照既定行动路线前往作案现场。

  从离开家到盗窃再到回到家,关庆昌的整个作案过程仅用时20分钟,跟预计时间几乎一致,可谓迅速至极,也足见他的策划之缜密。

  舞场里,干部职员们正在优美的旋律陪伴下翩翩起舞,关庆昌来到舞场却不下场跳舞,而是站在一旁当观众,还做出一副悠闲自得的神态,频频向看到自己的人点头微笑,招手致意,一直到大家尽兴而归,他才跟着一起离开舞场……

  不用说,这又是关庆昌的一个计谋,他故意抛头露面,就为了让跳舞的人都知道关庆昌在星期六晚上来舞场了,从而制造自己没有做案时间的假象。

  5点下班,6点浴池洗澡,6点30分左右到舞场,一直呆到10点钟,跟跳舞的邻居一起回家,路上还碰见一对夫妻吵架,自己上前劝说,事事都有人证,严丝合缝。

  关庆昌很清楚自己只在浴池洗了5分钟就走了,他担心有人记得清楚告诉警察,导致后面关键的20分钟去干什么不好交待,便说自己洗完澡后去理发了,但一连找了几家理发馆,都因为周末店里人多,他没耐心等着,所以没理成头,也没人看见自己。

  但关庆昌还是高估了自己,百密难免一疏,他在现场留下了鞋印,以及羊角锤压撬木箱的痕迹,留下了两个至关重要的线索,只是这两个重要线索被个别愚蠢的厂领导提前泄露,关庆昌及时做了应对,他让老婆黄淑珍把作案时穿的棉鞋迅速改做一番,还刻意穿在脚上,在众人面前走来走去,甚至不时亮出鞋底让别人看,表明为人清白,毫无畏惧。

  至于那把羊角锤,关庆昌听说要收,便跑到远处一所学校,把羊角锤扔进了厕所里。

  当专案组被撤销,警方全部撤出615厂时,关庆昌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,与此同时,他也在内心默默给自己点了1万个赞:自己干的实在是太漂亮了!

  不得不说,关庆昌真是一个相当厉害的角色,他并没有因为成漏网之鱼而得意忘形,而是从始至终保持高度的警惕,他估计到了“反侦查斗争”的长期性和艰苦性,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掩饰和伪装上,对领导他是“点头哈腰,唯唯诺诺,坚决拥护”,对群众是“见人三分笑,不说好,也不说坏”,总结成一句话——“尊重领导,团结群众”。

  另外,关庆昌把自己伪装成一个“不忘本的穷苦百姓”,义务劳动抢着干,日子过得很辛苦,一件棉袄穿了十多年,一件毛衣补了100多块补丁还不舍得换,他经常脱掉自己的外套,露出全是补丁的衣服,故意在人前走来走去,显示自己“穷苦劳动人民的本色”。

  兢兢业业、吃苦耐劳、艰苦朴素、与人为善的老好人在我国一向很有市场,当然没人说他们的坏话。在年终评定时,不管领导还是群众对关庆昌都很满意,谁都想不到他竟然会做下盗窃800两黄金的惊天大案,关庆昌反而被提拔为生产管理科科长。

  关庆昌知道这些黄金是工业制品,纯度太高,根本不能拿出去卖,所以这些黄金自从到了关庆昌家中,便成了他的一个心病,今天放筐底下,明天放炉膛里,埋地下怕掘地,放在哪里都觉得不安全,天天提心吊胆不知道怎么办好。

  想来想去,关庆昌还是决定把黄金装进一个大坛子里,埋在院子里,为了掩人耳目,他还在院子里栽了一棵树,让树荫遮挡住埋金子的地方,因害怕被人发现异常,关庆昌极少跟外人交往,每天都要锁闭大门,每天都要去埋金子的地方看一看才踏实……

  19年的时间里,关庆昌多次想要把金子熔炼处理,想办法变现,却因为缺乏工具和手段,一直没能得逞,一直到改革开放之后的1980年,国家放开贵金属市场,开始大幅度提升金银收购价格,关庆昌觉得风口不在,便想拿出一块金子来试水,于是安排老婆黄淑珍到中国人民银行出售金子,却没想到正是这一招让自己露了馅……

  上午9时许,一个妇女走进中国人民银行沈阳分行中华路营业部,来到7号窗口前。

  妇女警惕地打量着四周,故意压低声音,一脸神秘地说:“我有点金子想出售。”

  当时,中国人民银行正在依照国家政策面向社会收购黄金,价格很高,不少群众来银行卖黄金,管凤昆没起什么疑心,请妇女拿出黄金,进行称重鉴定。

  妇女听后小心翼翼递来一个包袱,管凤昆拎起包袱,心里一沉:这里面如果是黄金,少说也有好几斤,这么多黄金一般人绝对拿不出来,这金子从哪里来的?

  警惕的管凤昆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神色,只是让妇女等一会,随后便将包袱拿去里面,向值班领导作了汇报。

  领导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妇女带来的黄金,金子成色很足,不像是民间常见的工艺黄金,而且是成块的,有明显的切口,像是从一大块金子上切下来的,称了一下有3斤多一点。

  上世纪80年代初,全国职工的年平均薪资是762元,一名国企正式职工不吃不喝,要挣整整30年,才能挣到23000元!而当时的粮价是每斤0.138元,猪肉每斤0.75元,鸡蛋每个0.05元,这23000元可以一次性购买16.7万斤粮食,或者3万多斤猪肉,或者46万枚鸡蛋!

  这么一算,23000元在当时是一个天文数字,而一个看似普通的妇女却能一下子拿出3斤黄金,手中有可能有更多的黄金,怎么能不让人震惊?怎能不让人怀疑?

  银行领导十分警觉,立即向上级汇报,并向沈阳市公安局报了警,沈阳市公安局当机立断,先让银行暂时稳住这名妇女,打探妇女有关情况,同时派出警力向银行赶去。

  管凤昆不动声色地回到柜台,对妇女说:“您这块金子价值23000多元,钱很多啊,拿着不安全,不如直接存在银行吧!”

  妇女一听很高兴,立即点头答应,她把23000多元钱分成若干部分,分别办成了几张定期、活期存款的储蓄单,然后把剩下的60多块钱零头揣进裤兜,准备离开。

  “大姐,看你这么累,先歇一会,喝点水再走吧!”银行保卫干事刘国臣热情地说道。

  妇女犹豫了一下,眼神不自觉地向坐在营业厅座椅上的一个男人身上扫过去,随后便答应了。

  过了一会儿,妇女准备起身离开,工商局的女干部说:“大姐,你身上带着钱,一个人回去不安全,我有车,我送你回去吧!”

  正当她准备离开时,办公室突然进来了几个男同志,直接向她亮明了身份:沈阳市公安局和平分局的警察。

  副局长李广军立即对妇女进行了严厉的盘问,问她叫什么名字,家住哪里,家里有哪些人,这么多高成色的工业黄金从何而来……

  在民警声色俱厉的盘问下,妇女支支吾吾,很快就招架不住,如实交代了自己的家庭住址和家庭情况:“我叫黄淑珍,是615厂的职工,我的丈夫叫关庆昌,是615厂的生产计划科科长,这黄金的来源……我不清楚,你们还是问他吧……”

  李广军大吃一惊,立即联想到1961年轰动全国的615厂黄金失窃案。615厂,黄金,关庆昌……难道妇女出售的这块黄金,就是来自19年前的那桩悬案不成?!

  为防打草惊蛇,李广军没有盲目行动,他叮嘱民警继续密切监控关庆昌的行踪,同时召开紧急会议,安排部署了抓捕方案。

  黄淑珍到中国人民银行出售黄金时,关庆昌很不放心,一直在后跟随,营业厅里那个神秘的男子就是他,当他看到妻子顺利地卖出黄金拿到钱以后,才放心地先行离开回到厂里,后面的事他就不知道了。

  关庆昌一边开会,一边幻想晚上回家之后和老婆好好庆祝一番,正幻想间,有人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,回头一看是保卫科科长。

  关庆昌想了想,心里莫名地有些害怕,但想起一切顺利,应该没啥事,便跟着去了。

  关庆昌一推开会议室的门,几名威严的公安民警一下子映入他的眼帘,他立即明白一切都完了,自己的黄金梦破灭了!

  关庆昌下意识地转身想走,但门口已经被两名警察拦住了,他们毫不犹豫地把关庆昌控制住,随后立即带他回家,在关庆昌的家中搜到了两块重达77斤的黄金!

  机关算计太聪明,反误了卿卿性命。1980年10月,关庆昌被判处无期徒刑,这个潜伏19年的800两黄金盗窃案主犯付出了应有的代价,受到了法律严惩,而他冒着巨大危险盗窃的800两黄金分毫未损地回到了国家手中,正所谓“一切重归零,到头一场空!”